苦受煎熬,莲花生今去日后将返回,病人医生切记吾言于心中。”莲花生大师在传播佛教顶级教义的同时,行医治病,慈悲众生,并将医德纳入佛教行善成佛、因果报应的范围之中。
公元9世纪赤德祖赞(815—838年在位)继续崇尚医学,下令嘎、觉、向三译师翻译许多天竺佛经的同时,翻译了天竺尼玛尚巴大师著的《珍贵成就》等许多医书,使文化得以继续发展,流传于口头和形成文字的藏医四大疗法和五种占卜法等免受失传的危险。
在请进来医术交流的同时,吐蕃王朝还十分重视派出人员学习先进医术。松赞干布时期派遣官府子弟去长安学习中医;赤松德赞时期派出宇妥·元丹贡布、毗卢遮那等很多著名藏族医生到汉地五台山等地学习中医、到天竺和尼婆罗等地学习天竺医学(详见宇妥·元丹贡布和毗卢遮那条)。这一请进来和走出去的策略将中医学的五行学说、古印度医学的五元学说及波斯医学的外科手术等许多理论精髓和先进的诊断、冶疗方法引植到藏医学中,为以后医药学体系的形成奠定了基础。
松赞干布、赤德祖赞和赤松德赞史称大吐蕃祖孙三代赞布,在他们执政的一个多世纪时间,吐蕃疆域阔达、经济繁荣、社会安定,为藏医药学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经济基础,加之藏文字的创制为周边各国包括医药学文化交流提供了便利。通过频繁的医药交流藏民族汲取了许多国和民族的先进的医药营养,为藏族原始经验医药学注入了活力,大大提升了本民族医药学品位。这一时期由优秀的本民族医药学家毗卢遮那、宇妥·元丹贡布等人的长期艰辛研究,融化了古印度医学的五元说、三因素说等理论;中医学的阴阳说、五行说等理论及脉诊学等;波斯医学的创伤疗法;阿夏民族的拨翳术等先进的医学理论、诊断和治疗技术,在本民族原始苯教医学基础上创立了藏医药学理论体系。宇妥·元丹贡布的巨著医学《四续》结合本民族人文理念和医学特点全面而深刻阐述了藏医药学理论体系内涵,将各国和其他民族的医学理论提升为自己医学的学说,形成了五元学说、三基因学说、阴阳(寒热)学说等学术思想。这些学说应用古代朴素唯物的认识论和方法论,将构成宇宙物质的一些元素和物理现象的相互生克、演变、发展关系进行抽象和归类,从宏观来解释医学内涵,指导诊治,这样便奠定了以五元学说为学术灵魂,三因素学说为核心,阴阳(寒热)学为指导,以七物质三秽物及脏腑、经络等的生理、病理为研究对象,以整体理念、辩证论治为特点的藏医药学独特理论体系。在创立藏医药学理论体系过程中,毗卢遮那、老宇妥等伟大藏医学家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